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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122炒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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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憋足了勁兒想要反抗,手腕子都扯脫皮了,也未能掙出個自由身。他只用一只手就鉗住了她的兩只手腕子,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地推開了她的內外衣裳,剝出一具細瓷般精致完美的胴體。

他深深地註目她小巧飽滿的胸乳,大手順著背脊往下插入中褲裏,托著她的翹臀,輕輕往上一擡,反手攏住衣褲,一個“海底撈月”式,便將她完完全全地剝光了出來。

魚非魚慌得顧此失彼,當此時卻還有一隙空檔暗中調侃:這男人不愧是一堆女人的男人,脫衣服的水平可謂輕車熟路爐火純青哇!

她情知自己今天的這場折磨是避免不了了,求蒼天、告神明,千萬保佑她不要太痛。

當然,最要命的問題是:能不能不要當著堇色的面做?找個犄角旮旯不好麽?

“不是什麽都做了麽?怕羞?”舞楓一邊吻她,一邊不悅地指責道。

他含住了她的耳垂,她緊張得連腳趾都蜷起來了。

他噙住她的唇,舌尖叩開貝齒,暢行無阻地叼住了丁香小舌,吞吐幾下,她就迷了心竅、軟了筋骨,本能地貼緊他以防自己化成泥水。

但是,他要的決不是春花秋月纏綿悱惻,他熱衷的是狂風暴雨電閃雷鳴。

大手揉搓著胸乳,一圈又一圈。突然,兩根手指攫住了頂峰的一點粉萼,微微撚動,恰似春風輕拂,激起嬌軀如薔薇曉枝,裊裊顫顫,搖落芳蕊細細、芳香脈脈。那顫抖像被撥動的琴弦,在他心裏奏出神魂俱醉的曲,使得他想隨之舞之、蹈之、和之、化之。

“唔……要……”

她試著弓起後背,想要躲開那銷魂蝕骨的快感的沖擊。

他托著她的背,順勢往前遞出去,自己卻緊跟上來,俯身低頭準確無誤地含下了一顆粉嫩的花骨突。

渾身一緊,瞬間,似乎所有的毛孔都被打開了,情*欲嘩嘩地狂湧而出。

“噝!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

從未被問津過的稚嫩怎經得起嫻熟高妙的推敲?他的唇舌像是高明的舞者,逐一喚醒她沈睡著的敏感與性感。

他輕易地放過了她被渴望漲發的胸乳,轉向腋下,一路上兜兜轉轉,舔一下又再吸一下,將他的印記細密地留在她的身上。

濕熱的舌沿著腰線游移至小腹側邊,然後折向前胸,慢慢地逼近胸乳。自外圍畫圈圈一般向內勾舔。

浪潮般的快感傳遍全身,已經被揉搓得成熟的胸乳正中,那小小的粉骨突逐漸地堅*挺起來。

長眉盡管深蹙,那流遍體內的愉悅卻難以抗拒、不想抗拒。

她不禁挺起了脊背,上身輕微細密地顫抖著。這時才明白他的愛撫為何一直避免觸及最敏感的部位,只不過是為了煽動期待愛撫胸乳的焦灼罷了!

他比她想的還要、老練,還要、壞。

尖銳的快感使得身體的官能更加地敏銳。當濕舌快速地滑過小腹來到私密處時,她反射性地夾緊了大腿,迷蒙的心中劃過一溜驚慌。

他慢慢地將手插入她的大腿根部,慢慢地拉開她的防護,灼灼地註視著那經過漫長持續的愛撫,業已膨脹半開的桃源之門。

淡淡地粉,瑩瑩地嫩,可生嚼,也可作羹湯。

出其不意地,唇舌突然直叩山門。

“喔……”她的身子為之輕抖,隨著他的吸吮叩擊的逐步深入,她的腰整個地浮了起來,配合著他的滑動,款款擺動。

“楓啊……不行了……”

她忍不住叫出來,身體開始融化、流溢。

原本闔閉著的部分,露出了一個粉嫩的縐縐的小尖頭,因為濡濕而閃著水光。當他懷著虔誠把那小豆子吸起來的時候,她突然被激起了小小的痙攣,就連雙股都戰栗了起來。

“啊!……受不了了……不要……不要碰那裏……”喑啞地呼喊著,原想阻止,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迫不及待地迎上去。雙手無法克制將要爆發出情*欲地緊抓住自己的頭發。

“楓……楓啊……”喜極而泣的斷續聲飽含著渴求與癲狂。

他跪在地上,用自己的金剛杵磨擦著她的花園谷口。那熾熱瞬息貫穿至她的全身,讓她如一塊百煉之鋼,倏忽化作繞指柔。

“丫頭,要麽?”低嗄如催眠,更帶出說不出的引誘與哄騙。

“會痛……”

“不會。”說著,□用力一挺,“滋……”地一聲,他將巨大的自己齊根沒入她溫濕窒密的深谷中。

她身子一緊,嬌軀劇烈地顫抖了幾下,猛然仰頭露出細長白皙的脖子,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慘叫。

他的動作停滯了一下,感受著她本能的擠壓與吞吐,被欲*火籠罩的心裏泛起一絲詫異。隨即,便是無邊無際的蜜糖一般的歡喜。

“丫頭,你沒有……你還是處子。”

說不在乎是假的。怎麽說也是白紙黑字有過信約的,自己理所當然應該是她的第一個男人。

想想之前生的氣,敢情都白生了,她根本就不是嘴上說的那麽放肆好不好!

淒厲的痛楚慢慢地鈍化,她淚眼朦朧地發出嬰兒般的哭泣。

他俯身抱起她,行動牽扯到兩個人交接的部分,扯起一波波的裂楚。

她驚恐地睜大眼,那水煙繚繞的雙眸,那誘人探究的微張的櫻口,刺激得他越發血氣賁張。

他抱她走向石床。身體的磨擦令她又痛又癢,情難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,咬上那堅毅的下巴。

“楓君,你、你要愛惜人家哦!……”

他扣住她的臀,大力地在自己的分*身上揉了兩把,滿意地聽到了她追魂攝魄的呻吟。

不知怎的,他就是能聽出她的克制之意。

眸光掃向那緊閉雙目忍得極為辛苦的堇色,有些怒有些怨。想來個視若無睹,但是一想到她對那個人的維護,在落入石室的剎那,她伸手抓的人居然是堇色,可想而知,那郎君在她心裏的分量有多重了。

堇色若有個三長兩短,丫頭她怕是會怨尤他一輩子吧?

丫頭既是他的人,堇色既是救過她一命,就等於是救了他。男子漢大丈夫恩怨分明,若是惹得她不快,於己又有什麽趣兒呢?……都說死者為大。堇色若就這麽死了,可能會在她心裏得到永生。屆時,他一個大活人竟比不過一個死人,“戰神”之名何其名不副實!……他不是小氣鬼,雖說江山社稷不讓人分毫,但在這感情上,還真占不了多大的便宜。丫頭不是尋常的女人,根本不能用常理、常法來對待。……她既然舍不得堇色,何妨就當那郎君是愛物一件,由她笑納嘍?……

一想到這一層,想到有人要與他分享她,他就滿心沙礫,不自在得緊。

“救命的,你、要不要來?”走了幾步後,他到底頓了一下,回頭說道。

魚非魚心裏打了個忽靂,一動也不敢動了,凝神傾聽著堇色的反應。

“不是我小氣,你不來,枉送了性命可不要賴在本王頭上。”舞楓冷著臉,徑直來到石床邊坐下,大掌刷開魚非魚的雙腿,讓她跨坐在身上,見她面紅耳赤死命箍著他的脖頸,像是極度害羞。

他搬著她上下搗了幾下,換得她一疊聲的哼唧,手臂自然地松軟了下來。

“這麽做,丫頭你可滿意?”這個女人還真有本事,居然能逼得他與人分食,“許他跟你,往後可不許你勾三搭四了,聽到沒?”

讓步,只因她的美好。從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觸,明明她還是個雛兒,體內卻似藏著一個妖精,不斷地拉扯他、竟像是要把他撕成一縷縷,悉數吸納進去。

“小妖精……”上下頓挫、研磨碾壓,趁著沒給她吞吸幹凈前,務必要先把她磨成粉末、搗作葅醢,吞吃入腹。

“等……等一會兒……好不好?……不可以這樣……”小手顫抖著推搡他,如同撓癢癢。

嘴上不要,身體卻死扣著他。

這個欲拒還迎的調調兒,可不正是她慣常用的?

“不可以哪樣?”身心被溫暖的海浪包圍著,只想沈溺。她像是一只小舟,載浮載沈。

“好……難為情……一個一個來好……不好……”

回答當然是由不得她。

如同過了一個世紀,耳聽得那男女歡好的聲音越來越大、越來越忘形,他再三喘息,最終松開了攥得發白的手指,同時也放開了繃得死緊快要斷裂的筋脈,緩慢地起身,艱難地朝著石床挪出了第一步。然後是第二步……第三步……

火炭嗶剝,火光跳躍,與漸次湧上來的混沌做著最後的糾纏。

一支火把耗盡了牛油,做完最後的燦爛一跳後,熄滅了。青煙裊裊,化入空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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